最近 AI agent 大火，越来越多人相信，大模型赋能的智能体，将成为推动人类社会发展的重要技术变革。今天 ToC 的智能体——比如像《钢铁侠》里的「贾维斯」那样的私人智能管家，距离实际落地还为时尚早。但应用在企业端的智能体已经箭在弦上，不少拥有大模型能力的企业都在悄悄试水。360 就是其中之一。今年 6 月的 360 智脑大模型应用发布会上，360 首次推出了面向企业用户的数字员工，其作用是成为企业员⼯的知识助⼿和办公助手，提升企业运营效能。当时 360 并没有公布太多的细节，如今两个月过去，他们初步积累了一些实践案例，也有了更明确的产品和商业化方向。近日，我们和 360 数字员工项目的两位负责人——360 集团副总裁兼商业化总裁黄剑以及 360 集团副总裁、N 世界负责人梁志辉，分别聊了聊 360 数字员工的商业化和技术进展。
- 360 的数字员工和其他的 AI 助手、智能体有什么差异？
360 的数字员工，简单来说就是利用大模型的对话能力和推理能力，让数字员工能够和普通人一样交流协作，帮助各个业务的员工解决问题，从而提升经营效率。大模型的对话能力是今天 AI 应用到企业的各个场景的关键。但如果想让 AI 更好地生成内容，不论是写邮件、设计图片还是输出一个报表、一段分析，写好提示词都是使用者必须掌握的基本功。但写好提示词并不容易，就连程序员都不容易做到，更别说其他不了解技术的普通员工。所以让 AI 真正走入企业，成为企业的数字员工，首先就是要打破提示词这个使用门槛。黄剑提到，用好大模型需要理解其原理，才能准确清晰地写出超过 100 字以上提示词，而从 360 智脑大模型后台数据来看，这类用户比例是非常低的。对于普通用户来说，即便提供给他们一个大模型，他们也无法使用或使用不好。面对迫切需要降低大模型的使用成本和门槛的需求，用数字人进行拟人化的自然语言交互便是一个很好的手段。梁志辉也表达了同样的观点，不能寄希望于人人都学会写提示词，而要让写提示词这件事越简单越好。「有一段时间我们尝试去教育用户，说你应该怎么去写这个 Prompt，最后我发现短期是学不会的。有一个数据统计是，一个文员要学习像人工智能从业者一样写提示词，至少要两个月的培训，这个成本十分高昂。所以我们特意做了一个 AI 润色的功能，不会写 Prompt 没关系，我可以帮你改造一个专业的 Prompt。相当于我用大模型来解决如何使用大模型的问题。」除了利用对话能力让数字员工与普通员工无障碍交流，大模型的推理能力，让 AI 能够更好的解决业务问题，才是数字员工更重要的价值所在。黄剑聊到，「今年 6 月，我们推出了数字人广场，在其中推出了越来越多类型的数字人，包括数字员工和数字名人。数字员工中，我们还细分了各种应用场景，例如文员、财务分析师、营销专家、财务报告顾问、法律顾问等等。」前几年「元宇宙」大火时，数字员工也曾盛行一时。但当时的虚拟人更看重「皮囊」，而现在数字员工，更重要的是有了解决问题的「灵魂」。梁志辉表示，传统的数字员工智力严重不足，这些企业的数字员工本质上还是花瓶，只能进行一些简单的形象展示，不能真正干活，每个数字人都有大量真实员工在支持。过去的数字员工主要依赖于预设的脚本进行工作，这种依赖性限制了它们的响应灵活性和适应能力。传统的数字员工都无法与真正的人类员工相媲美。尤其是当面对新的、未经预设的问题或场景时，这种智能程度的不足就会暴露无遗。360 推出的数字员工是一款生成式对话界面，虽然没有人物形象，但在智脑大模型的赋能下，数字员工可以真正称得上是一位员工。梁志辉表示，数字员工获得 AI 能力后，其工作效率可以远超人类。360 希望将这种能力赋予更多企业，让每个企业的底层员工都能拥有 10 个数字人来帮助他们的工作，将工作效率提高 10 倍。
AI 数字员工生成的小红书文案
让大模型从高高在上的技术落地到实际的应用场景，360 已经找到了帮助企业直接降本增效的场景。对于中小企业来说，把产品卖好比谈办公自动化、人力自动化更为优先。黄剑认为，「数字化升级的最高优先级是解决营销问题。360 数字人产品针对的场景不仅是过去解决广告营销问题，而是解决营销前端——即营销生产力工具的问题。」360 数字员工已经可以组成一个团队，给企业策划一个整套营销方案。360AI 数字员工创意总监 Lorrine、文案专家 Donald、设计师 Janet 三个角色分工协作，在 360 智慧商业与携程旅行、曹操出行、山茶旅行、同程旅游联合发起快乐非你莫「暑」360 暑期旅游节专题活动里，简单几步就可以「超好吃的城市」为主题，自动生成海量精美 360PC 锁屏画报及搜索配图素材，日均生成素材 10 万张，较过往 CTR 提升 10%。PC 锁屏画报+360 搜索+墨鱼丸短视频+快资讯多资源整合，用户点击广告素材可进入快资讯内容聚合专题。这便是将 AIGC 的能力集合成为一个产品，直接为企业所用，而不需要企业花很大成本去学习 AIGC。除 AI 创意生成内容的能力，在工作流里，360 数字员工也可以成为一个得力助手。过去所谓的数字员工的互动性也较弱，在大模型能力加持下，如今 360 数字员工的互动能力大幅提升。梁志辉举例道，一些视频平台在用数字人进行的所谓直播很多都是录播，只是对了一个嘴型，并不能回答观众的问题，也不能跟观众实时互动，而在大模型能力的数字员工产品中，实时互动是最基础的能力。在一个山东制造业客户案例中，360 的数字员工方案让企业大幅度降低了工作流程中的成本。该企业需要让十几个客户参观车间产品，传统方案是让客户出差来到实地考察。而 360 提供的解决方案中，通过 N 世界元宇宙直播流，十几个客户可以同时远程观看车间，并且有数字客服在直播间进行智能交互，提供智能讲解和问答服务。这样可以直接降低人力成本，提高流程效率的案例还有很多。黄剑表示，「这样的能力对于中小企业来讲，比起传统的营销工具，提效能力更为可观，对他们来说是很有吸引力的。」在上一波元宇宙热潮中，虚拟人的代言营销能力成本较高的同时，效果只能算差强人意，ROI（投资回报率）还没提到对中小企业来说合适的程度。不过 360 作为深度参与者，也在虚拟代言人外形的能力上有着深厚的积累，再与强大的大模型「大脑」结合，数字代言人也可以不止有颜值，更有智慧。360 为重庆市定制的大模型数字人「重庆文旅万事通」利用人物形象、语音生成、视音频合成技术，打造出拥有超高颜值的城市形象代言人。在 360 智脑大模型加持下，「重庆文旅万事通」可以多模态内容产出，可采用重庆方言与游客交流，有人设、有性格，更具地方特色。其储备的专属旅游知识库可以高效应对景点介绍、交通指南、美食推荐等游客咨询问题，无需等待和排队，通过个性化服务更能提高游客满意度和体验感。360 集团创始人周鸿祎也有了「数字分身」老周，「为自己代言」。5 月 27 日，「2023 跃迁·黑马 AIGC 峰会」会上，周鸿祎以「数字分身」参会，他参会的演讲内容 N 世界智能营销云用一张形象照+一段演讲稿，无需本人参与，半小时就可快速生成。
行业在卷大模型能力的同时，已经开始觉察，大模型的痛点是落地和商业化，而数字人，尤其是 toB 领域的数字员工，是一个有明确的商业化价值的场景，这或许是打破大模型商业化痛点的重要切口。如今互联网广告业务已经真正进入到存量竞争时代，无论流量供给侧还是需求侧，市场预算都不会有显著增长。从这一角度出发，营销能力的升级提效更为重要和迫切。黄剑聊到，如今企业没有更多钱投放广告，而是需要把钱花在刀刃上，有迫切提高营销效率，降低营销和人力成本的需求，今天在 360 智能营销云在做的就是企业生产力工具，恰好在解决这一问题。所以从技术找场景和需求找解决两个方向出发，360 将大模型能力赋能到数字员工、数字人身上，并落到实际场景切实提高企业效率的思路是十分务实的。梁志辉观察，在 C 端场景通用大模型能力已经足够，但在 B 端企业应用场景，许多通用大模型存在诸多短板。如不具备行业知识储备，回答专业问题的能力不足；公有大模型无法对企业内部数据进行分级管理，在使用过程中存在数据泄露风险；通用大模型往往无法满足企业应用场景对数据的时效性要求等。而 360 智能营销云对从过去积累的元宇宙虚拟人的技术能力，再到对 B 端企业需求的理解，都让 360 智能营销云在大模型商业化落地的动作上先人一步。目前，360 数字员工产品商业化推进的速度和成熟度都很高。从技术、产品到长期落地，360 智能营销云体系在过去三四个月里推进得非常迅速。覆盖了全国 40 多个城市，为政务、文旅、制造业等中小企业等提供服务。年初到现在，凭借赋能 B 端企业，整个 360 智能营销云已经有了超过千万的收入。黄剑说到，「我认为，在人工智能大模型的推动下，360 已经成为国内最领先的生产力工具定位的数字服务提供商之一。我们已经不再是一个产品阶段，而是进入了合作交付阶段，整个商业体系也已经搭建完成。」要让 B 端企业想用并且能用这样的产品，重要的是好用且便宜。360 提供的数字员工产品有 SaaS 版本和定制化版本两种，标准化的 SaaS 版本便和大部分中小企业的需求所吻合。一家使用 360 智能营销云 SaaS 版本的客户，可以标准化地配置和建立一个元宇宙数字空间，其中配备数字员工、数字客服，企业只需要将其知识库和语料上传到云端即可，数字客服就能以专业且高效的方式回复用户咨询。黄剑说到，「目前我们很多和创业公司的合作模式就是如此，其中基础功能可以免费试用，另外提供多版本的服务，最便宜的月费只需一两百块钱。相对之前的元宇宙营销方案，这个使用成本非常低廉。」为了让更多中小企业率先体验 360 的大模型能力，360 智能营销云计划发起「元智万家」扶持计划，通过 5 亿扶持基金，助力 1 万家中小企业免费试用 N 世界元宇宙、数字人、数字员工产品，为其提供定制化的数字化营销解决方案，加速数字化转型升级进程。而关于未来大模型行业竞争将走向何处，黄剑认为，未来大模型不会成为操作系统，未来各个大厂比拼的不是通用大模型的能力，而是行业化、企业化、专业化、垂直化能力，360 智能营销云的数字人、数字员工就是聚焦营销垂直领域的解决方案，它不需要多写实，外形多逼真，但是可以实实在在给企业带来使用价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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